又咸又不上进的未然

写手一枚,时常pr头像。
杂食党。
萌新伞萝,情缘千里在天策府。
为上岸试图逼自己努力ing~

【学科拟人】投我以木瓜/一(文史甜向bg)

【换换脑子,把以前的坑填上……某同学赤堇在知道我要填这坑时,一脸有生之年……反正有存稿就慢慢写吧。

私设时间:

1.语文→妹子,历史→汉子,天文→某汉子的基友,政治→汉子的朋友,炎黄→汉子和妹子的学生,有些类似超能力的设定。不知道会不会提到神学兄jie妹di,这里先写了。自然学科也就是理科的那几位,文艺复兴后才兴起,所以没有出场。地理嘛……强行推后出场!

2.时间线定在春秋战国到汉朝这一段,文中有对弈的场景,然而我并不会围棋……所以是乱写的,别较真。关于文中提到观星什么的……不要当真!千万不要!】

如果有一天,你遇上语文,向她讨教问题时,不经意问起她和历史的初识,那么她会一边娇羞一边把一段缠绵悱恻的故事全盘托出。嗯,她也就在这个时候眉飞色舞得像个小女生,平时总是一副大姐姐的长辈样子。

起初,语文觉得自己是禁欲的。什么花好月圆,洞房花烛夜与自己完全不相干,这是由于她诞生得早,早到自己都有些记不清是何时诞生的。所经历的种种人情世故,不是那几位理科的晚辈能想象的。

脑海深处还保留着对这个世界最初的记忆,模糊的绳结打在高低不一的粗绳上——结绳记事。其实对于所有学科都是这样,在世间慢慢有了自己的意识有了思想,有了记忆,最后有了实体。

早在这时她已有察觉,这世间除了自己还有他人,至于是谁……

缘分未到,无缘相见。

“黄炎炎,这身武功是谁教的呀?”语文戳着炎黄还肉嘟嘟的小脸,虽然下一秒就被他十分不满地躲开:“才不告诉你夫子是谁!”气恼了一会后忽然想起来了什么,马上严肃地补充道:“你能不能尊重一下吾,好歹吾是你的君王!”

总之就是各种阴差阳错,语文一直没有遇上那个人,甚至在读过《诗经》后,语文草率地认定!什么所谓伊人窈窕淑女青青子衿悠悠我心都是扯淡!这凡夫俗子的爱情是打动不了自己的!

据说语文是第一个给自己立了Flag的学科。

至于遇见历史……只能用一个神奇的时刻来形容。相传西子浣纱,其美貌惹得池中鱼愧而沉塘。

历史最初对于自己的定义……找不到形容词了……应该是羞耻+中二吧……在人类有了神灵的概念后,历史就自称为神,因为他有项技能名曰腾云驾雾。说来有趣,历史之前是行走在云端的,所谓九天之外。

他认为无悲无喜便是自己原型。身在万丈之高,客观真实全面地记下他所望见的芸芸众生,这便是他的职责。偶遇东方的一道金光,金光下的战场中央立着的孩子,便是后来的炎黄。

国之生于动乱,为历史发展的必然结果。

这位不谙世俗的神仙难得下了凡,周身笼罩着神圣高贵的金光令人不由得生出一丝敬仰。

在教会了那孩子一身功夫后,功成身就归隐云端,倒是比后世的李白过得还要潇洒自在几分。

但这孤寂辽阔的天机间,只有孑然一身的历史一人,饶是他那很难起纹路的心,也有些耐不住这些无时不刻存在的寂寞。一日,望着大山大河心中没由来地生出游玩之心,他蓦然发现自己开始向往脚下时常俯视的红尘世间。(于是这世间多了许多神仙下凡的故事……)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云游四方,忽闻山林中荡着袅袅白雾之处,如鸣佩环的歌声径直撞入心房深处,悸动在胸腔内蔓延。

看不见的红线在缓缓收紧,冥冥之中有种命运,即使相隔碧落之远的缘分终会相续。

愣神间,被同样愣神的白鹤撞入尘网。

“姑娘可知何有烤火处?”历史简单拨了拨滴着水的长发,甩了甩湿漉漉的长袖。向着明显受惊的语文无奈地笑笑,接着就是被一团白纱砸脸。

当一个人从天而降,摔在你面前的河里,未然我觉得是自杀,同桌赤堇觉得是从失事飞机上掉下来的……

放在别人身上,天上掉下来的那岂不是神仙!?还不得请回家好饭好茶地供着养着,怎么尊敬怎么来。

然而语文想都没想,就把手中的纱毫不留情地拍在历史脸上。

不管我们怎么想,至少语文吓得不轻,好在历史不太在意这件小事。第一次见面就这么戏剧性真的好吗?不过这就算见过了,顺带一提把历史撞下去的不是白鹤,只是正好路过的好基友+助攻的天文。

“天文,你可要给我个说法。”着素衣的历史执黑子,率先在棋盘上拉开战局。

天文一身玄服,面容平和地捻起白子,随意地贴着黑子落下:“可是说,前几天请你帮我到山上采茶的事?”历史脸一黑,指尖的黑子也随之落下,发出有力度的“啪”一声,“不提那事,前段时间你撞了我一下,现在还疼着。”

温润的玉白子在天文指尖转了转,随手挑了一个刁钻的位置落下:“我不过是成人之美,和美人相比,区区体肤之痛?”不满地撇撇嘴,望着历史应招落下的黑子。

历史已熟知这位老友的性格,不然早已气结,只见他微微一笑:“等你有琴瑟友之之人,我一定把你丢去填东海,算是帮帮那可怜的鸟儿。”“请随意。”天文无所谓地耸耸肩,甚至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两人注意力回归棋盘,天文盯着历史刚刚落下白子,两人一时无话,黑白子在棋盘缠斗许久,犹如相互倾轧撕咬的猛兽,小半时辰后仍未有伯仲之分。

“嘿!历史。”在落下白子后,天文开口打破僵局,但一听语气便知道他不怀好意,“我们来打个赌如何?”

“容我回绝。”

“诶——你怎的如此铁石心肠?”天文从棋盘抬眉,望了望凝视棋盘没有抬头的历史,挑眉自顾自地说道,“罢了罢了,至少我说的话你一定在听。”

历史不语,只是落下黑子向天文紧逼。

“那位姑娘为语言文化的化形,不对我胃口,倒是和你这记录万物的家伙挺配。”说着回敬一颗白子,欲作有突破之势,“撮合你们俩,成就一桩美事,岂不哎呦!”

话未说完,天文望着历史落子的位置惊叫了一声。这步走得好!直接斩了埋伏许久的白子:“我这是功德无量,历史你这薄情之人!”

话虽如此,仍十分毒辣地“礼尚往来”阻了历史的众后路之一,然而已是无用功。历史埋下的诸多杀招已全部展开,接连冲破天文层层的防御,逼得天文手忙脚乱,漏洞百出而溃不成军,俨然大局已成,垂死挣扎也是无济于事。

执着决定胜负的最后黑子,历史浅笑着突然发问:“你怎么会想到这事?”“撮合你们的事?”使用自己的能力,几枚白子在天文手中做起了天体运动,如摘下一张面具,他看起来完全没有之前兵临城下的慌乱,眉眼平和,噙着意味不明的微笑,“我们相识一场,相伴千年,知遇之恩,无以为报。我只好尽自己所能,送你一段姻缘喽。”

这样看来天文显得十分诚恳认真,不像是说闹。历史见状哑然失笑,没想到这一肚子坏水的老友,竟还有这样的心思。思绪回归棋盘,正要落下一分胜负的黑子。

手蓦然一顿,历史回想起天文与前时有别的淡然,将棋盘再次细细斟酌。

棋盘上残局的确是将要分出胜负,然无力回天者,却是历史。点着眉心回忆开局以来,所谓一步错而步步错,早在开局时自己已经开始被天文牵着鼻子走。愣是在他人所设的局中走了半个时辰而未觉,蓦然回首,大局已成,胜负已定。

“哎呀,不小心就赢了呀。”在落下必胜的白子后,天文咧着嘴补上了之前演戏时,没来得及说的赌局。

“我敢打赌,你一定会喜欢上语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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