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咸又不上进的未然

写手一枚,时常pr头像。
杂食党。
萌新伞萝,情缘千里在天策府。
为上岸试图逼自己努力ing~

【刀剑乱舞】大笑(三)

-乱藤四郎x女审神者

-现代灵异悬疑【大概

-友情之上,爱情未满


在笔记本上写写停停,停下来整理思路时中指一顶笔杆以食指为圆心,往上翻转最后稳稳地架在了虎口间。回到特对室已经是半个小时前的事,信子的手边摊着经由姬野柊手递过来的档案,听闻档案室的人还在纳闷,特对室怎么突然来调阅已盖棺定论的案子,姬野柊还吐槽了一句那边怕不是开大了脑洞猜测其中的阴谋论。


管他们那边怎么琢磨。信子在研究案子时有自己的节奏和方式,因为之前的伙伴基本跟不上信子的节奏,大多数情况下她习惯了单独一个人行动,搭档乱藤四郎本质不算人。


给自己梳了和信子同款的马尾辫,乱藤四郎给泽口信子端来了一杯热水放在她手边,凑在她身边浏览着她写下的分析结果。


档案上町田宫司于半年前因意外身亡,死因是哮喘发作。当天町田宫司随身带着哮喘喷雾瓶,这点他的妻子和公司的人都可以证明,因为怕他忘记带町田杏特地,在他的喷雾瓶上贴了和町田宫司本人差距甚大的可爱贴纸。


只看这些信息是看不出什么端倪的,过于诡异的只是他身亡时的场景,以至于档案室的人对这件案子记忆深刻。首先死者倒在了一条死胡同里,刚发现时内衬衣被汗浸湿,其次身亡的地点周围并没有这瓶救命用的药,它是在隔了尸体一道墙的另一边找到的——看起来就像是被什么人抛到隔壁去的。


第一发现人是町田杏,当晚町田宫司较平时晚了半个小时也没有到家,町田杏原以为他是被留下加班了,便打包了晚饭出门,在走到这堵墙时看到了被扔过来的喷雾瓶,还有女人疯掉一般的笑声从墙的另一边传来。


一开始连勘探现场的一课都认为这十有八九是谋杀,然而却没有办法在现场找出第二个人存在过的痕迹,这条路出入口处的监控只能看到走进死路的町田宫司,四处走访也没有办法找到这个疯掉的女人笑声是出自于谁。


“如果放着不管,町田杏会怎么样?”信子唐突地停下了笔,也不知道她的思路已经跳跃到了哪里,就这么没头没尾地抛出了这么一个问题。作为已经和信子认识了十多年的乱藤四郎,经过短暂的思索很快就接上了她的思路并给出了答案:“不出半个月就会变成妖怪的,至于会变成什么妖怪……大概是倩兮女?”


信子手上的分析整理工作显然已经完成了一个阶段,她停了下来转着笔:“应该是倩兮女。”她刚刚的落笔处写着町田杏的工作地点,歌舞伎町。相传倩兮女是由轻浮的青楼女子所化,歌舞伎町在某些龌龊的现代人眼里,这个地方与古时花楼没什么两样。


即使在婚后町田杏就像不少日本女性那样,辞去了工作当起了家庭主妇。


“我们不应该去找找那个妖怪吗?”乱藤四郎提出了重点,现在最要紧的事难道不是马上把那个作乱分子找出来吗?


闻言信子转笔的动作明显一顿。


看到她愣神的模样乱藤四郎明白了,刚刚专注分析町田杏的讯息,信子竟然把这个还不知道长什么样的妖怪忘了。


“趁着逢魔之时我们去碰瓷看看?”信子急忙补救,笔记本翻了一页写下了妖怪的相关信息,目前关于这方面的信息还是少得可怜,笔记本这一页大半还是空的。


而乱藤四郎非常直接地一摇头,就驳回信子的补救:“不行,信子不能去。”


信子的运动天赋属于平庸中较低的,当初的体侧无一例外全部都是踩着及格线惊险地通过,可以说万一遇上了这次事件中这个会笑会追人的妖怪,信子大概率没有能力逃离。


然而秉持着眼见为实观念的信子,还是挺想亲眼看看这次可能会遇到的妖怪:“乱,明明是你提议要去找妖怪的。”


“所以我去就行了,而且信子还要把花拿给渡作,”早就了解信子会这么说,乱藤四郎指了指一旁的花束,“你总不能抱着花调查吧?”


虽然知道醉翁之意不在于是否抱着花,但信子不得不承认乱藤四郎说得非常在理。


略有不甘心的信子咬了咬下唇,呼出一口气后决定让步:“我在大伯家等你。”


等天空中的残云被高空的风拉扯成长长的条,被阳光的余韵漂染上了灿烂的颜色,下班后乱藤四郎在警局门口和信子道了声再见,踏着一地的金红走向了目的地,就像走在T字舞台上。


白日跟黑夜的交接之间,阴阳两界的边际也变得模糊起来,从警署走过来的路上就见着了不少出来散步的“东西”,自从那次惹上麻烦之后,就一直是由乱藤四郎在傍晚时接她放学,抬头还能看见染成金红色的云,往家里走的路上空便是这样的。那时信子还不知道自己看见的是什么,甚至将站在她面前的妖怪认成了印在墙上的图案。


在信子眼里灵体和妖怪都像是把透明度拉到了60%的图层,即使能勉强看到但她摸不着,但如果暴露能看见这种事,还是挺麻烦的。


接信子放学回家的追忆随着脚程中止,目的地跟早上来的时候没有什么两样,但空中霞光再璀璨耀眼也与面前冷清的小路无缘,只是路灯亮起了冷色的光。想来那时候下班的町田宫司看到的,应该和现在乱藤四郎看到没什么两样,下班途中僻静的冷色调小路和头顶流光溢彩的天空,还有外界渺远的汽车行驶而过的一点声响。


踩着松糕鞋乱藤四郎不急不缓地向前走着,碧蓝的瞳中映着小路的景象,他哼着最近的流行曲,金色的马尾悠闲地一晃一晃。町田宫司边走可能还会猜想今天的晚餐,是拉面呢还是米饭,平静、幸福,想象还原了下当时的情景乱藤四郎在心里给出了很好的评价。


走过了早上看到的痕迹处,乱藤四郎没有再次查看它而是在路口四处望望,最后往一条死胡同拐了过去,松糕鞋行走的声音缓缓回荡。


然而町田宫司本该一如既往的小路上突然炸开了诡异的笑声。


乱藤四郎径直走到了死胡同的尽头,微微撅起了嘴看起来有些苦恼,转头看看周围的墙壁和脚下的水泥地。


慌不择路的町田宫司逃到了这里,突然的剧烈运动只让他觉得呼吸困难,喘了几口气后他慌忙地从公文包里掏出喷雾瓶,却被追着他的妖怪夺走。


看着那堵成年男性很难翻越的墙,叹了口气乱藤四郎转过身向胡同外走去,宛若粉色绸缎的灵力在手掌中汇集,缠绕打结形成了短刀的模样,反手藏在了自己身后。有笑声和妖气由远及近,还有爬行动物前进时与地面的摩擦声。


发现啦。乱藤四郎做了做口型,蓝色的瞳微微眯起,身后的刀已经从刀鞘中显露了一点寒芒。


是谁发现了谁呢?


去拜访大伯泽口渡作时,他正在打理着院子里的花花草草,按泽口财团的财力给这位退休的七旬老人安排了一方能够让他培养种植爱好的住处。


没等信子照礼仪按响门铃,渡作已经直起身子向她招手:“下班啦小信子。”渡作的外表看不出来他已经有了这么长的人生经历,他看起来很精神且精干,这位身高不高的小老头乐呵呵地提着花洒过来给信子开了门。


信子抱着花进了院子和他闲聊了一阵,等渡作忙完对院子的日常照料,他看了看信子怀里的花又看了看她,露出了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国中那会信子在渡作这边住过一段时间,大伯自然是很清楚信子这种看了折扣就着魔的性格。


接过了花拆了包装,渡作找来园艺剪刀修剪了过长的茎干,并暂且找了个空花瓶装好倒上水:“乱君有任务?”


“是的去调查了,我原来想一起的。”信子端起花瓶在院子的阴凉处找了个位置安放自己的冲动消费。


“还好你没去,不然我又该考虑面对你爸妈时怎么解释了。”


“大伯当初就没有被家里人念叨过吗?”信子打开了屋子的门,外面的天色昏暗了下来,已经到了应该点上灯的时刻。


“比你少。”渡作跟在她身后进了屋,一只长了脚的小酒瓶哐哐地跑了过来,像只宠物一样蹭着渡作的脚踝,渡作俯下身伸手让它爬到了自己的肩膀上坐着,“体育成绩比你好的我都知道量力而行,信子你啊……”话没有说完的必要,他自己无奈地笑了笑,也不知道这样的话已经对信子说了几次,行动靠好奇心驱使的后辈从来没有把这句话放进心里。


信子心知自己理亏就没有接话,装作听不见就往厨房走去,挑开话题问了冰箱里的食材有什么,在经过客厅那个盖着布的收藏柜时,即使曾在这里住过几年,信子还是忍不住多看了它几眼。


干净的白布后,是这位老人的警徽和年轻时所获得的各种功勋,还有一些被小心收藏在相册里的老照片,其中的主角便是信子的大伯泽口渡作——特对室前任成员,还有他的搭档乱藤四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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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啥明明我周日就开始动笔更新了,楞是拖到了今天才写完……

大概是因为感觉大纲剧情逻辑不对砍掉了一些,接着便喜闻乐见地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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